顿时眉头一皱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刘婶子见是她,话卡在嘴边,探头往院子里瞧着,“谢秀才呢?”
“不知道他去哪了。”苏橙拧眉,急着打听,“你告诉我也是一样的,什么大事不好了?”
对上苏橙这个恶妇,刘婶子心里厌恶,自然也不愿与她多说话,支支吾吾道,“是忱哥儿,忱哥儿他……”
苏橙见她慢吞吞的,气不打一处来,“谢忱怎么了?你倒是快说啊!”
“刘婶子?你怎么来谢家了?”院外响起周蓓蓓满是困惑的声音。
瞧见周蓓蓓,刘婶子顿时松了口气,忙不迭抓住她的衣袖,“蓓蓓呀,你来得正是时候,晌午那时,我们家老刘上山打猎,瞧见了忱哥儿独自一人去了河沟子,你刘叔寻思孩子爱玩,嘱咐两句叫他远离河沟就继续上山了。”
“刚刚你刘叔急匆匆跑回家,说是在深山里发现了一截衣角,正是忱哥儿晌午穿的,但没见着那小子的人影!”
“什么……”周蓓蓓惊呼一声,双手捂住嘴巴,面色惊慌。
在她愣神之时,苏橙已经冲出了院子,朝着河沟子的方向跑去。
“站住!”周蓓蓓手快抓住她的衣裳,瞪圆了眼睛瞧着她,“说!是不是你这个恶妇搞得鬼?你看不惯忱哥儿,存心想害死他,是不是?”
苏橙简直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,挣扎两下,没扯动胳膊,当即脸色怒变,“放手!再磨蹭下去,谢忱真死了!”
“你这么敢断言,看来果真是你做的。”周蓓蓓冷了脸,紧紧抓着她的袖口,“你不能走,你要是走了,肃州哥上哪找真凶去?”
苏橙见她成心作乱,干脆扬起手,结结实实给了她一耳光,“蠢货!再敢拦我,信不信我……”
下一瞬,她猛地被人拉开。
苏橙回过头,瞧见谢肃州凉薄的眉眼。
“苏氏,你为何动手打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