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诗敏第一次遭遇到这种事。让她一个真正的官家闺女又气又急又想死。整个人都吓的傻了。她带过来的一个婢女更是挣扎哭泣,惨叫连连。就在鲍诗敏打算咬舌自尽时。一只脚踹上了压在她身上的一个男人背上。那个男人瞬间被踹飞了十几米。直接飞起来的那种,落在地上就掉了气。剩下的两个男人,一左一右的抓着鲍诗敏的手臂,正摸着她。但下一瞬,也被人就这么生生的扭断了脖子。地上的鲍诗敏快速的拢紧了衣服,痛哭流涕的坐起身,看向站到她面前的纪长安。方才救下她的人,是纪长安身边带着的婢女。“呜呜呜。”鲍诗敏哭着要去抱纪长安。她经历的能让女子生不如死的危险与屈辱。现在只想找个安慰。但纪长安却往后退了几步,躲开了鲍诗敏的身体接触。她面色冷淡,“没想到,鲍家的大小姐在自家梅园里也能出事。”这话的意思,让鲍诗敏急切的哭着解释,“与我无关,真的,我也是着急了想进来救你的,可是没想到......”她哭着说不下去了,身体因为哭得厉害,在不停的抽搐。纪长安面无表情的接过了鲍诗敏的话,“可是没想到庄梦凡这么无耻下作,在这梅园里弄了这么恶心肮脏的手段,连你也牵连了进去,是吗?”她对鲍诗敏无感。上辈子其实纪长安有过一段时间走出纪家。并积极接触帝都城的官场上层,就是为了靠贤王侧妃更近一些。但她收获的是什么?是鲍诗敏这些官家千金的无情嘲弄与羞辱。这其中当然脱离不了庄梦凡的授意。可并不代表着鲍诗敏这些官眷就是无辜的。她们可以联合起来,一句话不说,就是能让纪长安感觉出不自在,被排挤,被冷落。那是一种**裸的,让人发自内心感受到的不自在。如坐针毡,如坐针毡。想起上辈子的种种,纪长安再没看鲍诗敏一眼,转身就走,“奉劝你一句,庄梦凡不是什么善茬,做她的走狗一点好处都没有。”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再多的奉劝,纪长安也没有了。眼看着纪长安要离开,可这偌大的梅园里,还不知道藏着多少个男人。鲍诗敏觉得好害怕。她亦步亦趋的跟在纪长安的身后哭,“我,我真的没有,我往日里虽然与郡主走得近,可我真的没有要害你。”“我已经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姑娘了,你,你别走,纪长安我害怕。”话刚落音,青衣就扭断了一个男人的脖子。把鲍诗敏的丫头给解救了出来。“小姐!”丫头扑上去,和鲍诗敏抱头痛哭。这时候,鲍诗敏才发现这梅园之中到处都是尸体。所有埋伏在梅园里头的恶心男人,都被纪长安杀了。她一时觉得胆寒,看向纪长安从容不迫往前走的背影,又觉得十分有安全感。鲍诗敏急忙和丫头搀扶着,紧跟在纪长安的身后。她们打着哆嗦,这辈子长这么大,她们主仆就没见过这么多的尸体。可是一想到方才这些男人,想要对她们做什么。鲍诗敏又觉得好解气。她还没有来得及心生心理阴影,就被这满地的鲜血治愈了。“纪长安,长安。”鲍诗敏上前两步,拉住了纪长安缠在手臂上的披帛,“我已经叫人通知了我阿爹,这,这么多的尸体,会会不会很麻烦?”“长安?”纪长安一扫袖,挥开了鲍诗敏,“别这么叫我,我们没那么熟。”真讨厌,跟只苍蝇似的嗡嗡嗡。上辈子也没见鲍诗敏这么黏人。鲍诗敏被纪长安扫开,不自觉退后两步。她又不死心的追上去,脸色苍白道:“我,我也是怕怕惹上麻烦,死太多人了,大理寺会查的。”她阿爹是户部尚书,说实话政敌也不少。她家的梅园出了事,死了那么多的人,难保不会被人大做文章。到时候大理寺来找她问话,她总不能把纪长安给供出来。说人都是纪长安杀的吧。毕竟纪长安是她的救命恩人。鲍诗敏再无情无义,也不能做这样过河拆桥的事。“长安,我不想把你杀人的事儿说出去,我该怎么办?”已经走到了梅园后门的纪长安,回头诧异的看了一眼鲍诗敏,“你倒是懂不少官场上的流程,以前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好心肠过。”“可你家毕竟提供了这座梅园给庄梦凡,至少接受聆讯也是应该的。”这个户部尚书是个老滑头。俗称两头不得罪。他与纪家的关系好,可与贤王府的关系也不差。要不然为什么庄梦凡的手,能伸到鲍家梅园来?既然都到了为别人做嫁衣的程度。不管自愿还是不自愿,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