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安被粗大的蛇尾,紧紧的缠在一棵古树的树杆上。
她乌黑发亮的柔顺发丝垂落,宛若波浪一般的晃动着。
娇嫩的脸颊,更是一种红透了的风情。
她的眼尾微勾,呈现的一种自然而不自知的媚态。
蛇身缠着她和树杆,生怕一个用力的绞紧,会把孱弱的姑娘给拦腰绞断一般。
长了龙角的俊美男人,从茂密的树枝中拨开枝叶。
他自上一根树杆上吊下来,双手抚摸着纪长安的脸颊。
蛟蛇尾端的黑鳞已经张开,血红色的竖瞳中,流泻的都是欲。
附近所有的飞禽走兽都跑远了。
蛇君交尾,那不是敢看的。
纪长安只觉得浑身都在海浪上漂浮。
莹润的内丹被她含在嘴里。
红的唇,白的珠子,散发着灼灼的光。
这一幕刺激的黑玉赫只想立即弄死纪长安。
他的两颊上黑鳞的纹路闪着黑亮的光泽,分了叉的猩红色信子,从他的嘴里吐出来。
宛若动物一般,舔舐着纪长安。
他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,“想——死你。”
纪长安抬手,双眼迷蒙的捂住他的嘴。
不许他说。
这人下流的不行。
但她很快就没有了力气。
......
等纪长安被黑玉赫抱回纪府,她的闺房之中,纪长安浑身都是酸痛的。
雪臂上的守宫砂鲜红如血。
但纪长安觉得自己已经被黑玉赫折腾的,快成了风月场上见多识广的老手。
他真是......怎么放肆怎么来的。
黑玉赫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,抬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,
“长安乖,好好睡一觉,夫君就在长安的身边。”
“我们长安是天底下最乖最漂亮的宝贝,夫君最疼爱的就是长安。”
跟哄孩子睡似的,温柔的就像是一摊水。
让纪长安蜷缩在他的怀里。
睡的放心又大胆。
只等宝贝睡着了,黑玉赫那张冷白俊美的脸上,温柔缱绻的神色,才一点点变得乖戾。
他悄声的吩咐爬进来的青衣和赤衣,
“将灵蚌肉磨碎了,一次放一点加在夫人的膳食里。”
“若是让夫人尝出一点肉味,你们就数数自己能被剁成多少段。”
青衣和赤衣脸色发白的低着头,&bp;从嘴里吐出分了叉的信子来。
“姓闻的那一家人,对他们的风言风语还不够热闹。”
“他们一家的丑事,应该被整个九州都知道。”
青衣和赤衣爬出去。
没过一会儿,整个九州的蛇族都在说大盛朝的闻家。
叔嫂不伦,生下了一对孽种。
这其实也没什么,多的是小叔子肩祧两房。
可坏就坏在,闻夜松和所有的闻家人,都瞒着大盛朝的首富纪家。
甚至还光明正大的说,等闻夜松入赘纪家后,要把那两个小杂种过继给纪长安。
继承纪家的财富。
“你们说这家人,怎么就这么恶心呢?”
“先是把自个儿的小妾安插进纪家,做人家纪淮的正头娘子。”
“后来闻夜松还想着要把自个儿跟嫂嫂偷青生下的孽种,过继到纪家去。”
“啧啧,算盘打的啪啪响啊。”
双青曼一出门,就听到左邻右舍在用着很大的声音,议论这件事。
她的脸一下子就青了。
这种事,不是早就已经传过一遍了吗?
流言蜚语总有过去的一天。
最近这段时间,都没有人再说这个事情了。
大家也都慢慢的接受了,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骨肉一事。
怎么现在又说起来了。
双青曼往后退了两步,正好踩到了背后的闻喜。
她一时心中烦躁,转头就甩了闻喜一巴掌,
“挡什么路,你要死啊。”
闻家最近日子不好过。
自从纪家每个月不再送银子来后,闻家的人就断了收入来源。
加上之前折腾的钱,还有闻母被采花大盗偷走的钱。
整个闻家过得是捉襟见肘。
闻母干脆把闻家的那些下人都辞退了。
说是为了节省开支。
双青曼和添香身为儿媳,自然也就承担了原来那些丫头们该做的事儿。
这个时候的双青曼和添香,才真正打开了她们忙碌不停的痛苦路程。
尤其是双青曼,每天都要出门买菜。
这帝都城的饭菜又贵,她还得与外面的人打交道。
就难免会听到不少难听的话。
闻喜低着头,眼中憋着泪,小声的说,
“阿娘,我只是想要去私塾看看。”
她和闻欢已经六岁了。
可是闻家的人全都像是遗忘了,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,是要开蒙上私塾的。
既然闻家的人不在意。
那闻喜只能自己想办法。
结果,双青曼将闻喜的身子一推,把她又推回了闻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