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言,顿时止住了话,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。
江眠转身,不疾不徐地走回,在距离她三步之外站定,“你当年什么?”
不等许知意回答,她自己接上话:“假借自己哮喘病发,指责我见死不救,联合别人孤立我?”
随着江眠每说出一个字,许知意的脸多白一分。
她被逼到墙角,勉强靠着墙壁才得以保持站立,呼吸的频率逐渐加快。
知道自己病发,许知意连忙从口袋中取出药来,含在嘴里,猛吸了几口,才缓解了自己的难受。
她平复着呼吸,余光瞥见江眠越走越近,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手心的信必可。
顿时,许知意满眼防备地盯着江眠,不由自主地攥紧。
江眠看出了她的心思,眼底笑意加深,似嘲似讽。
不再去看缩在角落中的许知意,她转身离开,拉开洗手间的门,正欲走回包厢,却不料走廊处多出了一个人。
这是第二回了,江眠在心中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