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发,但一想到明天是上学日,女孩也要睡觉才对,只好止住了蠢蠢欲动的想法。
身体的动静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了。
这时绫波丽忽然轻声说:
“碇君,很难受吗?”
“很难受。”
碇真嗣一下子精神了起来,按照往常绫波丽对他的善解人意,说不定她这时候会说一句“有什么我能做的吗?”,到时候做一些事也算是顺理成章,但他期待了一会儿,女孩单单问了那句话,就再也没有说任何话了。
他要不要主动一点呢……
是禽兽?
还是禽兽不如?
在女孩的公寓里,在女孩的床上,对女孩做坏事。
碇真嗣艰难地选择着,脑海里两个声音激烈交锋。一个声音说都抱在一起睡觉了,就算今天迈向大人的世界也不过分,反正绫波肯定不会拒绝伱,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期待这一天吗;另一个声音说我同意,早就应该这么干了,快像大恶狼一样扑过去,把这头小鹿吃掉吧,你不是早就忍不住了吗?
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