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霍世亭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那还不得你主持大局?侯府的主母可在柴房,谁给我做主?”
霍世亭停下脚步面色惨白,裴芷夏一看便知刚才那口血还是吐到位了。
“本侯此刻无力听你胡闹,一切皆由你做主。”
“不行,已经到语风院了,你要死给我做完主再死。”
裴芷夏朝着院门挑眉示意他进去,“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进去?”
这粗暴的言语,让柳画冷汗不断,拂晓跟在身后不敢抬头。
霍世亭叹了口气,罢了,罢了。
等他身体恢复,那药他便亲自灌进裴芷夏的嘴里,到时候看她还怎么狂。
一入院内,那满院的狼藉看的霍世亭脑瓜子嗡嗡的。
裴芷夏坐在树下打量柳画。
“二姨娘,可知我种的是何物?”
霍杨氏笃定这是毒物,没好气嘟囔道:“害我儿吐血的毒物!”
“哦?你有何证据?”
“整个大晋,我从未见过——”
“头发长见识短,你没见过就代表没有?”
“这是西掖天山之上的郁金香,长在悬崖峭壁之上,可入药治病。”
裴芷夏一脸淡定,说得神乎其神,反正没人去过西掖谁知道,编就行了。
“二姨娘擅长制香,没听说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