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兄弟俩,一个爱喝酒,一个酒量极差。
季廉一旦心情不好就爱喝酒,厉景庭有时候很想知道,有用吗。
季廉缓缓地睁开眼睛,“景庭,你来了?我哥没跟你一起吗?有点不巧,他今天不在。”
他扶着厉景庭的手慢慢地站起来,晃晃悠悠的走着,“景
庭,陪我喝杯酒吧。”
他不满足于现在似醉非醉的状态,他我想要让自己的意识模糊,这样他就再也想不起那个人的样子。
碰巧厉景庭今天在唐风月那里也碰了壁,他轻声开口:“好。”
深夜,两个男人坐在露天沙发上,桌子上摆放着酒瓶,他们甚至不需要酒杯。
厉景庭苦笑一声说道:“你怎么了?情伤?”
季廉身子一抖,就连拿着酒瓶的手也微微颤抖,他连连笑道:“景庭!我怎么可能为情所伤?为情所伤的都是笨蛋。”
厉景庭又喝了一口,“除了这个我想不通你还能因为什么是怎么受伤?”
“那你呢?我看你今天兴致不高,和唐小姐闹别扭了?不会是因为上次人证的事情吧?你要跟她说清楚啊,其实你已经尽力了,但是谁也没想到,顾若微会当庭翻供……景庭啊,我们,都是用心的人啊。”季廉迷迷糊糊的说道,胡言乱语着。
厉景庭薄唇紧抿孤傲淡笑:“闹别扭?”
结婚的时候,她就没有给自己摆过臭脸,现在离了婚,她甚至都不愿意对自己透露太多的情绪。
厉景庭有时候真的希望,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对自己闹别扭。